医生杜明:没有人是干净的,二十岁那年:白衣胜雪,翩翩少年;午后的阳台有风,暖暖的眼神是唯一救赎……我们原以为这是个故事的开始,却原来早就注定是一场劫数,纯净是心理的颜色,可是世界执著地要将它玷污;他没有哭,拿起手术刀,他成了医生杜明。这是一个人格分裂者的故事,带着手术刀一般的冰冷和麻醉剂一般的阴郁。从天台上望过去,她光彩夺目;他明亮单纯。可是转过身去,她坐在地上打开双腿,极尽挑逗之能事;而他,在转瞬间将女人的身体肢解,熟练,且不动声色。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是干净的。——这句散失在风中的对白,成为整篇小说抑郁的基调和预示结局的谶语。在作者清纯的笔触下,有冰冷的杀气,在荡气回肠的爱情中,有世俗的平庸;丑恶得平庸,或者干净得如若隔世,好像只有那未曾得到的,死去的,未知的或者所知太晚的才是一方净土。也许,世界上没有人是干净的,也许;天使的情人就是魔鬼;也许,爱情的终极就是毁灭;也许,惊悚的定义就是医生杜明;也许,这并不是也许。